“两个人。”陆薄言说。

苏简安紧紧握着老人的手，半晌才能发出声音：“许奶奶，我结婚了。”

她期待着陆薄言的脸上出现剧烈的震惊、错愕的表情，期待着他的惊慌失措。

他没有按时吃饭，是不是又犯病了？

陆薄言的声音漂洋过海从地球的另一端传到她的耳朵，苏简安的眼泪慢慢止住了。

可如果陆薄言和韩若曦是真的，那……她有什么立场去质问呢？陆薄言早就说过对她没有感情，两年后就和她离婚的不是吗？

是，她不愿意。
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，剥了一枚开心果：“我都懒得看，换来换去都是这个款，就像他穿来穿去只穿一个品牌的西装一样。换瓶不换酒，没新意。”

苏简安闭上眼睛惬意的靠着靠背，唇角还噙着笑。

“好。”他接过剃须水放进购物车，“我相信你。”
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在怀里，摸了摸她的手，发现她连指尖都冰凉得吓人，他脱下外套来裹在她身上，想想还是觉得不够，又把她抱紧了几分。

她可不可以，试着让陆薄言爱上她？让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延续下去，让她永远陪在他身边？

“咦？去年的平安夜你在这里？”苏简安觉得神奇，“我跟洛小夕也在这里看电影啊。每年的平安夜餐厅和电影院都是一座难求，我和洛小夕来的时候连凌晨的票都卖光了，但是我们运气好，正好碰上有两个人临时有事要走，把票卖给了我们。你说去年的平安夜我们要是看见了对方会怎么样？”

看来洛小夕猜对了，苏亦承和张玫……很暧昧。

苏简安疑惑的看着陆薄言，点头，又摇头：“似懂非懂。”

“把衣服换了，还想打我陪你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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